被勾得翻个身的催眠着,随着小女生脚收回,他向下一砸,砰哒,后背重重的磕地,后脑也与地板来个亲密接吻。
那一砸,砸得他眼冒金花,视力一片糊。
催眠师被拽走,他的同伴看着小女生的动作,沉稳的心跳不由得停了停,小女孩身手敏捷,分明像习武多年的人。
将催眠师抛于地面,乐韵在他胸前疾点了几下,再在他右腿**位上戳几下,拖过他们的医用箱垫他脚底把他的小腿抬高一些,手术刀向下一落,一刀划在他的小腿肚侧。
那一刀见红,不是血,而是表皮被划开,露出鲜红的肉。
那一刀破肉,催眠师小腿剧烈的抖了一抖,痛!之前全身僵硬,现在他感知到了痛。
“嘶-”观看的两男眼睁睁的看着小女孩刀落下去,心中倒吸了口冷气,她竟然真的敢拿**做解剖实验!
“不要害怕,我很温柔的,就算这里没有医院的全套设施,对我也没有多大的影响,解剖实验的时候只要不摘除心脏,保证你四个钟以内不会因流血过多死亡。”
实验体抽搐了一下,乐韵好心的安慰他,她还没开始呢,如果人活活吓疯了,那就不太好玩啦。
仨个大男人明明白白的听清小女孩说的是什么,就算心里素质再好,也忍不住心头犯怵。
坐着两人看着小女孩手拿手术刀做解剖实验,她一刀又一刀,刀法娴熟,刀刀精确,划开的伤口竟然没有出现鲜血喷流的画面。
他们动不了,回避不了,只能直视血淋淋的现实,哪怕闭上眼睛不看,脑海里浮现的仍然是小女孩拿刀割解的场景。
小女生一刀又一刀,做起解剖工作心不慌眼不跳,沉着沉稳,不慌不忙,刀法精湛,动作越来越快,很快将人的小腿侧面解剖开,那血腥画面,胆子小的人看了三天睡不着觉。
可当事人连眼都没眨,拿手术刀的手也是稳当当的,利落的摘取出一条筋、韧带,肌健,放置于装有药水的玻璃管里密封起来。
催眠师痛得全身肌肉抽搐,浑身汗如雨下,一张脸青紫交加,就算痛若锥心,他愣是喊不出一丁点声音,也无法翻转移动。
来了次真正意义上的扒皮抽筋手术的,很有医德,没有放任实验体伤口暴露,一丝不苟的做缝合手术,用的线当然是缝衣服的线,只缝合表皮一层,内部,呃,线量有限,就不浪费原材料了啦。
她的缝合手术刚做到一半,有车辆驰动声由远而近,小女孩抬起头,眼里星光闪闪:“实验品,燕大校指派的人来了,我出去招呼一下回来再继续,你们先等等啊。”
坐着观看手术的两男子瞳孔骤然一缩,华夏军部来人了?!
说要去看,乐韵也没迟疑,放下针线,懒洋洋的站起来,也不管三渣渣,迈着小短腿,要紧不要慢的走出仓库。
仓库在一个废弃旧工厂的一角,工厂早已拆迁,只余下些墙体和不要的石棉瓦,年久失修,墙倒瓦断,荒草丛生。
乐韵站在仓库外最显眼的地方,静待燕帅哥派来的兵哥哥。
一辆警车和一辆加长面包车开进废厂子,沿着被车辆辗压过的痕迹走,很快到达仓库附近,也看到了停在破旧仓库外的黑轿车。
两辆车没有鸣笛,稳稳的开到黑轿车旁,从车上下来的人一律穿黑特警服,全副武装,只留有一双眼睛在外。
十几号人有序下车,走向仓库门口站着的小女生,那眼神就像看到稀罕动物似的,明亮照人,炯炯有神。
“蒙面大侠!”乐韵看到一支全副武装的小队,忍不住想抱头,脸呢脸叱,为吗把脸藏起来了啊?
一群蒙面汉子眼角微微抽了抽,他们敢赌,小同学其实更想说他们是“蒙面大盗”。
带队的一位汉子走到小姑娘面前,向小女同学点点头:“小同学好,燕大校还在来的路上,请稍等。”
“我实验还没做完呢。”乐韵想摸鼻子又没摸,好,手上还戴着手套,满是血腥味儿。
“燕大校指示过了,只要有一个是活的就行,小同学想做什么实验随意。”领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,仓库内外皆可闻。
仓库内的仨人,眼神灰暗。
“哎呦,那我继续做实验去了啊。”兵哥哥们不反对自己做实验,乐韵撒欢似的往仓库跑:“三个实验品的东西在仓库,你们收拾,黑的大背包是我的哒,你们不要搞错。”
小女生兴高采烈的转身就跑,一支兵哥队伍:“……”难怪燕队和柳少双双出马都搞不定小同学,熊孩子什么的最难哄了。
不消吩咐,一支队伍分散开来,分别在外守住在各个要点,三个人从容不迫的进仓库,当踏进满是血腥味儿的地方,看到被扒光的三男子,三位武装人员眼皮狂跳,这……这,那是小女生干的?!
三位兵哥哥默默的吸口气,嗯嗯,燕大校嘱咐无论看到什么不要大惊小怪,无论小萝莉在什么只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所以,他们当睁眼瞎。
聪明机智的三人,沉稳的走向与两只小汽油桶放在一块的零碎东西,当近前,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,不由再次眼抽了一回,默默无语的收拣,打包。
被扒光的三男,看到小女孩与三位全副武装的特警进仓库,心中万念俱灰,也绝了逃离的念想,有华夏虎狼之师来接应,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