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秦阳一头雾水。
“有些事，你以后就会懂了。”无妄似乎不想现在就告诉秦阳。
“时间不多……再等我十年……”秦阳回味这两句话，无论他怎么想，都想不通无妄的意思。
“你跟轮回图达成了什么约定？”秦阳索性不去想，没有相应的实力，知道了也没好处。
“这一次它帮我，下一次我帮它。”无妄的回答很简短，又很玄妙。
“下一次……莫非他指的是大虞皇朝的浩劫？”
冥或许猜出来了，轮回图之所以帮助无妄，确实是达成了约定，大虞皇朝的浩劫，无妄可能会出手帮助。
“难道，这场浩劫真有这么可怕，连轮回图也要求助不灭生灵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