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楚江和韩战他们在喝酒的时候,在另一所高级的会所,张林和荣立也在喝酒。
“张总,上次你答应我的零点五个百分点……”荣立脸上堆满人畜无害的笑容。
“咱们可是说好的,只要你成功抹黑倾城集团,我就给你让利零点五个百分点,可是那天晚上你不但没有抹黑倾城集团,而且……切确地说,你还助长了倾城集团威风!”张林一字一顿道。
“可怜了,我那一个亿啊,就是因为答应帮你的忙才没了,你说说,你就不应该给我一点补偿吗?”荣立哭丧着脸道。
上次倾城集团成立基金会的晚宴了,荣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不但没有抹黑倾城集团,还被楚江坑了一个亿,无论什么时候想起,荣立心疼得睡不着,吃不下。
所以今晚他决定向张林讨回点什么。
“这样吧,再给你一次机会,这样你成功抹黑倾城集团,我给你让利一个百分点,这样的话,你的损失不就挽回了吗?”张林略一沉吟,狠狠道,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。
一个百分点,就是一个亿的意思,就可以挽回损失了。
“此话当真?”荣立倏地一下,精神就来了,他本来就是一个守财奴,上次无缘无故损失了一个亿,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啊!
“千真万确!”张林斩钉截铁道。
荣立略一沉吟,道:“好,这次我是从她的航运部门入手,彻底抹黑倾城集团的形象。”
“难道你已经动手了?”张林微微一怔,问道。
“明天早上的时候,应该有好消息了。”荣立阴阴一笑。
“哦——”张林似乎有了一种被耍的感觉。
……
农村最吸引人的地方不是蓝天和白云,而是麦田,尤其此刻与肩其高的黄橙橙的麦子,一大片一大片的。你只要来兴趣带上一个女人钻进去,往那一躺,然后一滚,什么都醉了。
慕容音的哥哥慕容石此刻就在享受着无边的秋色和无边的激情,一个三十多模样的女人和他在麦田里不停的翻滚着。被压倒的麦子倒了又起,起了又倒,麦穗的刺就这样刺着他们的全身,那是有点疼疼的刺激和舒服……差不多过了半小时。
“我擦,真是舒服,在麦田干比在床上干刺激多了!”当慕容石缴械投降的时候感慨万千。
“去,有什么刺激的,还不是一样,进进出出的。”女人翻了一个白眼,满脸不屑地说,不客气地说,她每年少说也有数十次要跟男人进麦田或小树林,什么都一样,重复做多了,就不觉得刺激了。
她挣脱慕容石的手开始整理衣衫,虽然刚才没有全部脱掉,但是起码都乱了吧,如果不整理一下怎么回家见自家的老公呢。
“再……再干一场!”慕容石直勾勾瞧着女人,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。
“我们的数已经平了,还干什么干。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!”女人剜了慕容石一眼,“要干带上你老婆干!”
女人口中的数就是赌博之数,农村白天干农活,晚上节目少没事做,几乎每个村里几乎都有扔色子赌大小的。刚开始就是男人们赌赌,后来女人们也参与进来了,于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久而久之便产生了。
如果女人们赌输了,又没钱还债,是可以偷偷用身体还的。至于一次能抵掉多少钱,那就要看女人的姿色了,有的女人一次能值八~九十块甚至一两百块,有的女人一次只能值五六十块,甚至二三十块。
都是没有明码标价的,只要你情我愿就行。
当然,去参与赌博的大多是三十到五十级别的女人,有的男人外出打工了,本来就寂寞难耐。晚上的时候就带上几十块就赌赌,能赢点回来,明天就可以加加菜;如果输了点,就……滚滚麦田或钻钻小树林,解解饥渴。
有的是寡妇,带着孩子的寡妇更不容易,单纯靠种地就过不了日子了。除了农忙,平时也是附近的镇上做点小工,一天忙到晚,也就赚五六十块,行情好一点就赚八九十块或一百什么的。
寡妇输了钱更直接了当,还用去麦田钻小树林吗,直接带上男人回家就可以了。
有的呢,老公也是在家的,但是这个家要不就是一个女权主义地位至上的家,要不就是老公也在外面勾勾搭搭,老婆睁一只闭一只眼;所以当老婆去滚滚麦地的时候,老公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
当然,这些赌博之人,在人口众多的农村来说,还是少数的。在正正当当的人家里头,说起那些赌博之人的时候,贬称之“二流子”。
“带上老婆就没意思了。黄脸婆一个!”当女人提议慕容石带上自己老婆上麦田时,慕容石想了想,憨憨地搔了搔头说道。
其实慕容石的老婆长得还是略有姿色的,起码比眼前这个女人有姿色,但是在慕容石这个二流子的脑海中就是黄脸婆一个。
关于此次的交易,是昨晚慕容石赢的,但是因为昨晚手气好,要继续赢钱,就先让这个女人挂了个账,约定第二天早上在某某处的麦田还账。
眼巴巴看见这个女人扭着腰走出了麦田,慕容石有点来气了。
他摸了摸口袋,昨晚手气好,赢了两三千块呢,今天手气应该能继续。
话说好运成双,起码来两天好运吧。
感觉自己今天一定会行好运的慕容石等不到晚上了,穿上衣服大步流星地往镇上走去。
村里呢,得等晚上才有开赌,而镇上呢,上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