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父亲，您、您怎么……怎么过来了？”
“我来找你。”老将军年近不惑，腰板却依旧笔直，只是花白的头与浑浊的眼掩不住的龙钟。
他站在公寓的门口，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，又看着面前一脸震惊的儿子，反倒是笑了一声，“怎么？就让我站在外面和你说话不成？”
“不是……”郑牧嘴角微微一抽，连忙让开了一条道，让老将军进来，“父亲，里面请。”
老将军一进门直接就坐在了沙上，虽是上了年纪，但是眉宇间那凌厉的气质却依旧是盛气凌人，光是坐着都是腰板挺直，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场。郑牧去厨房倒了一杯水，两父子对面而坐，郑牧想着他肯定也不会无缘无故特地从s市过来看自己，他斟字酌句地开口：“父亲，您肯定也不会是特地来看我的吧？是不是s市那边出了什么事？”
“我这次也的确不是特地来看你的，正好这边有个会议，所以就顺道来看看你。”老人一生戎马，说话总是习惯开门见山，“这次我过来的时候老郭和我一起过来了，我们两人还谈到了你和小郭的婚事，你一直都没有给我一个答复，所以我就来问问你。”
“父亲，现在我不想谈这些。”
老将军即刻就皱起眉头，他也不和他打马虎眼，直接就说：“我之前一直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放着那么好的女孩子不要，一心要往a市钻，现在我明白了。你这么大的动静，就是为了这边的一个女人，是不是？”
“父亲，既然您都知道了，我也不想瞒着您。”郑牧直言不讳，“是的，我喜欢的女人在这里。”
老将军叹了一口气，伸手整了整衣领，缓缓道：“牧，我从来都不勉强人做任何事情，当让包括你的婚事，我说过，主动权都在你的手上。但是很抱歉牧岩，这次的这个女人我之前已经调查过了，她和顾家有不少的瓜葛，这样的女人是不配到我们s市做我们慕家的媳妇的，孰轻孰重你应该自己心里有数。你现在对外还叫郑牧，但是你应该很清楚，在s市，你是叫慕荣。”
“父亲，我很喜欢她。”郑牧低语，语气也带着几分苦涩，“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，父亲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有过。”
老将军顿时叹了一口气，这个小儿子，他其实一直都愧对他，所以是很想要培养他，但是他到现在还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