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而她又问道：“你知道他脑后有反骨？”
“我怎么可能知道。”陈子昂否认。
“不然怎么准备了这么一个结局？”李秋婷不信。
陈子昂沉思了一阵子，说道：“如果我说我有点文青，觉得人生悲剧居多，学《天龙八部》结局，你信不信？”
李秋婷沉默了。
这个理由，好像也没什么不妥。
要是陈子昂能料到自家艺人在这个关头出走，就太可怕了。
未卜先知的吗？
“有点信，也有点不信。”李秋婷没法判断，只觉得不只是巧合那么简单。
她接触公司的影视演员的时间和机会最多，她都完全看不出来对方居然会毁约，陈子昂这个三心二意的人，又怎么能看得出来？
在李秋婷看来，伯玉娱乐的影视演员里面，最不可能毁约的是赵雅，其次才是浩明。
可惜，她想错了。
伯玉娱乐第一个出走，买断自己合同的艺人，就是浩明。
此外，还有一个在《天龙八部》里也红起来的演员跟着出走了。
圈内说大不大，说小不小。
浩明跟环亚私底下接触的事，李秋婷他们是不知道。
但出走后，就不可能不知道了。
浩明和环亚也没掩饰，当天就对外宣布消息。
这对伯玉娱乐来说，是一个沉重的打击。